文 |文典紀史
編輯 |文典紀史
“我方沒有惡意,僅在自由巡航,請勿輕舉妄動。”這是中國人鄭浩兒面對中國海軍時的喊話。
而且在她接受媒體採訪時,不僅沒有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愧疚,甚至還宣稱自己很驕傲能為美國服務。
那麼為什麼鄭浩兒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她作為中國人,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副地地道道的美國人的樣子呢?
渴望綠卡的鄭浩兒
1992年,鄭浩兒出生在上海的一個小康之家,生來就擁有了其他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上海戶口。
而且她還是家中獨女,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父母就為她的將來做打算,那個時期正是外國文化向中國瘋狂輸出的時期,鄭浩兒的父母認為在美國有更大的發展潛力,在那裡他們的女兒能得到更好的教育與發展。
於是在2002年,鄭浩兒和她的父母一起移居美國,正式開始了他們的移民生活。
但上海的小康之家並不足以支付在美國的生活費用,雖然鄭浩兒的父母賣掉了在上海房子,但他們一家在美國依舊只能居住在貧民區。
而且移居到美國並不是就一勞永逸了,他們一家人沒有美國的國籍,所以需要花費鉅額費用辦理簽證,一旦簽證到期,他們隨時都可能會被驅逐出境。
而她的父母為了賺取一家人的生活費用,減少了陪伴她的時間,也就沒有注意到她的心理變化。
鄭浩兒在上學時因自己的黑髮黑眼和她自己的中國式英語口語發音受到了當地美國同學的嘲笑,在剛進學校學習的時候,鄭浩兒十分不適應。
我們經常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但鄭浩兒並沒有反抗那些歧視她的美國同學,反而把氣撒在她的“中國人”這個身份上,更是和她的同學們一起歧視中國人,以此想要獲得美國同學的認同。
為了能讓周圍的同學認可自己,鄭浩兒拼命學習,苦練口語,擁有了正宗的英語發音。
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的學習成績也十分優異,最終令她在美國申請到了一所不錯的大學。
但即使是這樣,她的美國同學依舊歧視她的黑髮黑眸,而且他們一家人依舊沒有得到美國的國籍,這就意味著他們一家人隨時都面臨著被趕出美國的風險。
鄭浩兒在大學時期學的是服裝設計專業,但沒有拿得出手的作品,而且在美國的就業甚至比在中國更難,再加上美國人的歧視,使得鄭浩兒在就業市場裡舉步維艱。
畢業後的她只能在一家小公司裡工作,只能拿到微薄的工資,而且她的穿著比較土氣,她的美國同事也和她的同學一樣嘲笑她。
為了儘快擺脫被人歧視和被驅逐出境的尷尬境遇,鄭浩兒下定決心一定要拿到美國的綠卡。
但想要拿到美國的綠卡並不容易,要麼就是在本行業內做出傑出貢獻的人物,要麼就是能對美國的經濟做出極大的貢獻。這些條件鄭浩兒一家都不符合。
在某次和同事聚餐時,鄭浩兒瞭解到在美國當兵7年就可以拿到美國的綠卡,如此“簡單”的條件,令她心動不已。
於是鄭浩兒選擇參加要求相對不那麼嚴格的海軍,成為了美國海軍軍隊中的一員,而她在軍隊裡表面上雖然只負責器械的清潔等工作,但實際上她卻也在後廚幫工。
平時她依舊被美國人歧視,但為了7年之後的綠卡,她不斷地告誡自己:再忍忍,再忍忍。直到2019年10月,她用中文和中國海軍進行交涉,改變了自己的處境。
說中文的美國軍人
2019年10月初,美國一艘名為“伊斯特拉頓”號的海警船駛入了黃海,我國海軍發現之後立即與該海警船進行交涉。
但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與他們進行交涉的並不是美國人,而是說中國話的中國人。
“我方沒有惡意,僅在自由巡航,請勿輕舉妄動。”
這個時候出來交涉的正是鄭浩兒,但無論她說得多麼冠冕堂皇,這艘海警船非法入侵我國海域已成事實,最終他們還是在中國海軍的監督下駛離了黃海。
而在這件事之後,美國海軍似乎發現了鄭浩兒的新用途——他們把鄭浩兒和美國軍人的合影發在官方媒體上,用來宣傳他們的強大國力。
照片上的鄭浩兒神情愉悅,她身後的美國軍人也無一不是眉開眼笑,似乎他們相處得十分愉快。
這張照片也流傳到了中國,一部分網友紛紛指責她數典忘祖,不配做一箇中國人。
但鄭浩兒不以為然,2020年2月21日,她出現在了美國海岸警衛隊的官方賬戶中,依舊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她和美國一位女軍官站在一起,神采飛揚。
僅僅五天之後,鄭浩兒就出現在美國的一期徵兵宣傳片裡,宣傳片裡的她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宣傳著服役的好處,已然是一副美國人的樣子。
而且她察覺到了自己的熱度,還開通了自己的私人賬號,在上面發表一些捧美踩華的不當言論,實在令人厭惡。
崇洋的父母養了崇洋的兒女
鄭浩兒移民的時候正是她讀小學時,小學時期的孩子並沒有穩定的三觀,極易受到周圍環境以及周圍人的影響,在很大程度上會“人云亦云”。
這個時期的兒童為了能和大多數同齡人的思想接軌,會不斷統一大多數人的思想,而他們的思想恰恰就是他們父輩思想的反映。
假如鄭浩兒的父母沒有那麼崇洋媚外,也許她在面對周圍同學的嘲笑時還有反抗的想法,但正是由於她的父母會在他幼年時期就移居美國,就說明了她的父母把美國放在了至高無上的地位上。
這才造成了鄭浩兒在面對美國同學的嘲笑時不敢反抗,只敢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形成了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
實際上,面臨著不公平的境遇,我們首先想到的應該是反抗,而不是隨波逐流,當我們選擇隨波逐流的時候,就放棄了自己反抗的權利,也就意味著放棄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