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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莫言獲得諾貝爾獎,作為中國首個文學獲獎者,莫言的書在那幾年大賣特賣。他曾直言,自己寫作是為了養家餬口,但“槍打出頭鳥”,文壇內外對他寫作內容質疑的人並不少。
“您和愛人是人性多還是獸性多?”
2023年的北京大學演講中,莫言被北大女學生的提問氣到,一個接一個露骨的問題讓莫言臉色愈發難堪,演講沒結束就憤然離場。
著名學者李敖曾在節目中說,中國人想獲得文學諾獎,就必須迎合西方審美。
難不成北大學生的提問撕開了他的遮羞布嗎?
北大學生犀利發問,備受質疑的文學作品
2023年6月6日,北京大學邀曹文軒、陳曉明、李洱、莫言參加演講,現場座無虛席,還有學生心甘情願“無座”在外圍站了一圈。
幾位文學大咖的演講讓在座的學子受益匪淺,直到一名學生拿著話筒向莫言一連丟擲幾個問題後,現場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在莫言之前的文章中,曾討論過關於“人性和獸性”,莫言認為,人性是貪婪的,而獸性是殘忍、無情的。
這名北大女生問出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莫言和妻子之間是人性多還是獸性多。此話一出,現場一片譁然,夫妻之間的如何選擇人性和獸性,不論怎麼回答好像都不太合適。
就在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的時候,莫言思考片刻後回答,“人類進化這麼多年,當然是人性更多。”
這個答案巧妙的避開了“夫妻”的點,原以為女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會就此停手,結果她繼續問道,關於莫言作品中描述的交換孩子互吃的情節,莫言妻子有沒有害怕、介意過?
這個問題比上一個更加犀利,問題矛頭指向了莫言妻子,面對女生的提問,莫言沉了沉氣,稱自己的妻子時受過高等教育的,並且在生活和事業上都很支援自己,關於作品內涵能夠理解。
但其實莫言的妻子只是一個文化水平小學二年級的婦女,甚至曾經還說妻子不會看自己的書,杜勤蘭也曾表示,自己努力認字讀完整本書也是十分困難的。莫言的這個回答顯然沒有達到女生的預期。
雖然他表面故作淡定,可學生的針對並沒有停止,下一個問題更加犀利,關於莫言作品中有許多悲慘的畫面和情節,在寫作時不會有難過和不忍嗎?
當眾被人找茬的莫言還是耐著性子回答,“一部好的文學作品,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都會有,這樣才能反映真實的社會。”
這三個問題之後,莫言再也壓不住內心怒火離開了北大講堂,現場的學生更是被這一幕震驚地說不出話。
莫言北大演講回答問題的影片很快傳到網路上,網友的評論各種各樣,有說莫言的文學作品需要閱歷才能讀懂,還有說莫言作為文學大家被撕開了遮羞布,不肯直面應對學生的提問。
更有一部分網友十分贊同莫言“迎合西方品味”的觀點,近幾年莫言的作品明顯沒有之前出名,國內外對比下來,甚至國內的書籍還沒有國外暢銷。
難不成莫言真是為迎合西方品味才創作的嗎?
獲得諾獎是好是壞,為何說要迎合西方審美
世界級獎項諾貝爾文學獎是阿爾弗雷德·貝恩哈德·諾貝爾在逝世前立下的遺囑,將遺產以獎項的形式頒發給世界各領域做出貢獻的人士,諾獎的頒發機構是瑞典文學院。
莫言是第一個獲得諾獎的中國籍作家,在他之前,我國一直有關於諾獎的傳說,每年的諾獎我國總有部分人特別關注。
就連魯迅、梁啟超這樣的文學巨手都覺得自己不配,曾經有人一度認為如果老舍不自殺也能獲得諾獎,但瑞典早就規定不對已逝之人追封。
後來又傳出沈從文若沒在1988年去世,那麼一定會榜上有名,透露者是瑞典院士、沈從文的研究者馬悅然。
雖然挺遺憾的,但也有不少人在意下一個能登上榜首的是誰,曾有人傳言可能是臺灣學者李敖,此人的文風犀利大膽,本人更是特別敢說。
李敖生前聽說傳聞時,曾在一檔節目上表達了自己對諾獎的看法,“出賣你的祖國才有機會獲獎。”
而這句話也成了批判莫言的一句“真理”,因為但凡是任何人、任何組織都沒辦法做到百分之百的客觀理性,總有受各種各樣的侷限產生的偏差,而往往這些結果也很難做到百分百信服,因為每個人的喜好都不相同。
2012年中國人終於斬獲了首個諾貝爾文學獎,這個訊息卻並沒有讓人多麼沸騰,因為莫言的文章,很多都是關於苦難中國的描寫,各種殘忍的、悲痛的情節讓人很難和現在的中國聯絡起來。
同行作家劉震雲甚至表示,莫言能獲獎,那中國至少有10個作家可以獲獎,同行之間的酸澀簡直難以忽視。
不過更加令人信服還是陳丹青的這段話,因為現在的中國發展起來了,在國際上不可忽視了,所以給中國諾獎變得重要起來。
甚至還有讀者點評,外國人的偏見導致他們在對中國的刻板印象上會選擇落後狀況描述的作品,而莫言的書恰恰就是這種型別。
“臍下三寸、病態癖好”的文章描述成了網友口中莫言“醜化”中國的源頭。甚至還有多個作家聯合起來出了一本《莫言批判》的書籍。
在這本書中,不僅批判了莫言的寫作水平不足,還特別指責他的作品太過低俗,將男女之事拉出來在國際上傳播實在不雅。
社會上由此出現了兩邊倒的情況,一邊是讚揚莫言,肯定諾獎成績的,一邊是批判,指責他迎合西方的。
甚至還有記者曾在採訪莫言時鬧出了笑話,記者針對《檀香刑》中的殘酷情節提出疑問,稱自己看了幾頁就不敢看了,內容實在殘酷。
緊接著莫言就問他有沒有看完,記者答不上來,莫言回他,關於《檀香刑》的殘酷情節是在200多頁之後,而在其中也有很多溫柔情節描述。
沒有看書就盲目批判的記者一時間難堪的下不來臺,很多人都會疑惑,莫言自己真的經歷過哪些遭遇嗎?還是說文章的描寫都是他的臆想和藝術創作。
莫言如何看待自己書籍大賣
其實莫言早就在大眾面前公開表示過,自己寫作是為了養家餬口。
莫言的家境並不優渥,1955年出生時新中國百廢待興,生活在農村莫言連吃口肉都是遙不可及的心願。
60年代由於青年下鄉,莫言被迫幹起農活,二十多年的農活經驗讓他在底層生活的創作路上埋下了種子。
曾在採訪中,莫言向大家分享了自己小時候的生活,據他所說印象裡最痛苦的一件事是偷麥子。
在計劃經濟時,土地是集體所有的,秋收時期,割完麥穗的地裡還會有一些稀稀拉拉的掉落麥穗,土地的收成是集體所有。
莫言和母親偷偷的去地裡撿麥穗,同行的人看到守麥田的人來了都紛紛逃跑,莫言的母親卻因為小腳跑不快被抓住了。
對於底層百姓而言,偷麥穗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更何況還是偷的集體的地,這種小人物的絕望在之後都體現在了角色身上。
在當上圖書管理員後,莫言有了更多的時間去讀書,彌補小時候的上學遺憾,他的作品受到拉美魔幻現實主義和西方意識流影響,在撰寫民間故事時,莫言的風格又不同於西方文學。
瑞典文學院在點評他的作品時這樣描述,莫言的作品是“透過幻覺現實主義將民間故事、歷史和當代社會融合”。
所以在他寫一些小人物時,藝術加工和現實描述相互重合,雖然是寫的小人物,但在他們身上還能看到各種奇怪的癖好、慾望。
曾有人質疑,莫言的筆下沒有陽光善意,他自己也曾說只為自己喜歡而寫。
在很多部作品中,莫言筆下的人物總是帶著各種各樣的慾望,尤其是在女性的描寫上充滿了審視一味,目光總聚集在“豐乳、肥臀”。
比如《金髮嬰兒》中孫天球因為寂寞投身同村青年的妻子紫荊,《糧食》中利用權力玷汙偷拿豌豆婦女的王保管等等。
在他筆下的社會是令很多人費解的,而這種年代的隔閡讓新生一代很難去判斷,這些民間故事究竟哪一部分是真,哪一部分是假。
餘秋雨曾直言,莫言的作品描述了的社會現象中包含了太多“違背道德”的東西,尤其是在獲諾獎之後,他的作品在暢銷國外的同時還會對中國印象有“引流”式的改變。
結語
但莫言並不能代表中國文壇的所有人,沒有人能做到百分百討人喜歡,但只要存在就有它存在的意義。
面對大家的爭議,莫言曾說,“哪怕只剩下一個讀者,也不會改變自己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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